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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隻屎殼郎,推著一個糞球,在並不平坦的山路上奔走著。
在路前方的不遠處,一根植物的刺,直挺挺地斜長在路麵上,屎殼郎推的那個糞球,一下子紮在了這個”巨刺”上。
然而,屎殼郎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陷入困境。
牠正著推了一會兒,不見動靜。
牠又倒著推了一會兒,還是不見效。
牠還推走了周邊的土塊,試圖從側邊使勁---該想的辦法牠都想到了。
但糞球依舊深深地紮在那根刺上,沒有任何出來的跡象。
牠突然繞到了糞球的另一面,只輕輕一頂,咕嚕---頑固的糞球便從那根刺裏”脫身”出來。
牠贏了。
沒有勝利後之後的歡呼,也沒有衝出困境的長籲短歎。
贏了之後的屎殼郎,就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,牠幾乎沒有做任何的停留,就推著糞球急匆匆地向前去了.
也許在屎殼郎的生活道路上,牠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:推得過去,是生活,推不過去,也是一樣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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